根据国民经济行业分类，服务业包括批发和零售业，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住宿和餐饮业，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金融业，房地产业，租赁和商务服务业，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水利、环境和公共设施管理业，居民服务、修理和其他服务业，教育，卫生和社会工作，文化、体育和娱乐业，公共管理、社会保障和社会组织，农、林、牧、渔业中的农、林、牧、渔服务业，采矿业中的开采辅助活动，制造业中的金属制品、机械和设备修理业，国际组织等，涵盖了整个第三产业，并涉及第一、第二产业的个别小类，这是广义服务业的概念。本文讨论的服务业主要是城市经济中常见的服务业，即第三产业中除金融业、国际组织、批发和零售业、住宿和餐饮业、房地产开发经营业以外的行业，可视为狭义的服务业，简称“小服务业”。

一个地区服务业的发展从微观上看，可以提高人民群众的生活品质、有效吸纳社会剩余劳动力、扩大城乡劳动就业、增加地方政府财政税收和地区生产总值，从宏观上看，有利于产业结构的优化，顺应消费结构升级的需要，有利于减轻经济发展对出口的依赖，吸引更多社会资金进入实体经济，较好地满足经济社会发展的新需求，更有利于降低经济增长对资源投入的依赖。对于寸土寸金、人口稠密的中心城市（区）来说，发展服务业尤其是现代服务业不仅能吸引更多优秀项目、先进技术，留住更多优秀人才，促进土地的节约利用，控制、减少环境污染、保护修复生态环境，还有利于密切生产、流通、分配、消费之间的关系,  促进地区经济良性循环。

鹿城作为浙江铁三角之一温州的主城区，2018年GDP体量占全市总量近二成，高质量发展地区服务业，使服务业成为鹿城经济发展的主动力和新旧动能转换的“主引擎”，不仅为促进地区经济稳中向好发展提供强力支撑，稳步提升鹿城的区位度（2012年至2018年鹿城每年稳居全国综合实力百强区的中游位置），而且有助于缩短温州与杭州、宁波的经济总量差距，增强温州鹿城在国内外的影响力。

一、鹿城服务业发展情况

1、据2018年年度GDP数据显示，鹿城近似小服务业①的产业增加值达到398.76亿元（包含全市电信、交通等分劈数，和无法剔除的房地产开发经营业数据），比2017年的370.67亿元增长7.6%（不变价），2016年至2018年年均增长13.2%，快于同期全区地区生产总值的年均增长率（8.1%）、第一产业增加值年均增长率（2.5%）、第二产业增加值年均增长率（5.3%）。

2、近年来，由于鹿城推行“腾笼换鸟、机器换人”等退二进三产业结构改革政策，越来越多的二产剩余劳动力向第三产业转移，小服务业成为吸收第二产业剩余劳动力、扩大城镇劳动力就业十分重要的产业部类。2016年，鹿城全社会就业人员总数达到68.21万人，第一二三产业就业人数比例是2.0:35.6:62.4。而2018年，全区全社会就业人员总数达到68.48万人，第一二三产业就业人数的比例是2.0:28.6:69.4。三年间，全区第三产业从业人数由42.53万人扩大到47.51万人，其中小服务业从业人员总数由18.18万人扩大到20.74万人，增加2.56万人，平均增长了6.8%，小服务业就业人员规模分别比第一、二产业高13.8和0.1倍，小服务业就业人数占鹿城全社会就业人数的比重达30.3%，比2016年提升了3.6个百分点，比第一产业就业人数比重高28.2个百分点，比第二产业就业人数比重略高1.7个百分点。

3、服务业增加值和从业人员的持续快速增长、扩大和提升，显著增强了近似小服务业的产业增加值对鹿城地区生产总值增长的产业拉动率。以2016年至2018年为例，这三年，鹿城近似服务业的产业拉动率（全区服务业贡献率与全区地区生产总值增长率之乘积）分别为2.6%、3.3%和3.0%，整体呈提升之势。

4、我区前几年出台退二进三、总部经济等系列政策，鹿城规上服务业企业数量一路攀升。2018年末，全区规上小服务业企业共计319家，单位数比2017年末增加10家，比2013年增加了101家，2013-2018年规上小服务业企业数年均增长率7.9%。2018年全年下转上小服务业企业45家，其中营利性服务业企业22家。2018年，全区规上小服务业企业实现营业收入162.76亿元，增长10.3%。其中营业收入超千万元的企业有255家，比2017年增加4家，实现营业收入159.42亿元，同比增长17.2%，增幅比2017年提高0.2个百分点；收入超亿元的企业有33家，比2017年增加3家，实现营业收入86.58亿元，同比增长16.9%。

二、需关注的问题

鹿城小服务业尽管取得了以上历史性的进展与成就，现实中的经济贡献也很巨大，但是目前的发展还存在一些突出的矛盾与问题。

（一）服务业发展结构不均衡。一是行业间冷热不均。从行业结构来看，主要行业受宏观环境和政策环境影响较大。①作为提供配套服务的软件和信息技术企业，受益于当下数字城市、智能生活、网游的热度而形势较好，全年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营业收入同比增长44.0%；②随着电子商务与居民生活密切度的提高，鹿城的便民服务类公司大行其道，促进居民服务、修理和其他服务业营业收入实现了同比30.6%的高增长；③2018年，鹿城多家卫生业企业经营版图不断扩张，加之被网红经济带火的医美余热未消，该门类全年营业收入同比增长23.0%；④温州抓住“大建大美”的契机，以城市转型推动经济转型，推动了以勘察设计和工程管理单位为主的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营业收入同比增长20.8%；⑤在部分国有资产投资以及法律服务等行业拉动下，租赁和商务服务业经营情况较好，全年营业收入增长17.7%。分小类看，受鹿城大拆大改影响，群众财产分割、认证等法律需求提高，使得全区的法律服务、公证行业企业业务量明显提高，全年营业收入同比增长25.7%；而同样由于大拆大改，和户外广告管理加强等因素影响，传统广告业发展受限，7家规上广告业企业中4家的营业收入出现不同程度负增长，整个行业全年营业收入仅同比增长4.4%，若剔除其中下转上单位的拉动作用，剩余6家两年在库企业营业收入同比下降11.2%；⑥在中央、纪检禁令等紧缩性政策和经济下行压力的双重影响下，文化、体育和娱乐业全年营业收入下降7.0%；⑦鹿城教育门类单位较少，一家国有培训机构统计口径的调整，对教育业营业收入造成了较大影响，使得整个行业同比下降35.9%。“大拆大改、大建大美”等政策对鹿城服务业经营业绩的持续影响，说明当前全区服务业仍然以传统服务业为主，发展弹性略显不足，抗压、突围困境的应变能力不强，需要加强产业转型升级焕发行业新活力。二是门类间发展失衡。在规上服务业企业中租赁和商务服务业，房地产业（不含房地产开发经营业），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四大行业家数占全部规上家数的72.1%，其实现营业收入占80.2%。而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文化体育娱乐业等现代服务业发展较慢，营业收入分别仅占比6.5%和2.3%。其中家数少、营业收入占比最小的水利、环境和公共设施管理业，教育，居民服务、修理和其他服务业三个门类分别仅占全区营业收入总量的1.7%、0.9%和0.7%。规上服务业行业间发展水平参差不齐，近半数门类发展水平偏低，规模较小，这种状况不仅制约了行业自身规模的发展，降低企业融资吸引力，同时也难以有效发挥企业抵御风险能力。三是企业规模有所倒退。根据统计上大中小型企业划分标准来看，2018年末鹿城规上大型企业15家，占全区规上服务业企业比重4.7%；中型企业55家，比重17.2%；小型企业187家，比重达58.6%，比2017年比重下降1.6个百分点，中小型企业比重比2017年下降2.8个百分点；微型企业62家，比重达19.4%，比2017年比重提高2.3个百分点。

（二）地域间发展不均衡。如果以区府为中心，除去没有规上服务业的七都街道和山福镇，区政府以东（滨江、南汇、南郊、蒲鞋市、大南和五马街道）和区政府以西（松台、广化、双屿、仰义、丰门街道和藤桥镇）有规上小服务业企业的街镇数各6个。从2018年的综合数据来看，鹿城区府以东地区（以下简称东部地区）的小服务业发展明显优于以西地区（以下简称西部地区）。主要表现为四个方面：一是东多西少。全区的规上小服务业企业有274家分布在东部地区，占总量的85.9%。据鹿城楼宇经济监测数据显示，在其监测的57幢楼宇中，位于东部的49座楼宇2018年纳税总额达到25.09亿元，而位于西部的8幢楼宇全年纳税总额仅3.85亿元。二是东大西小。东部地区有着人口密度大、配套设施完善、发展空间更合理等优点，在东部地区扎根的规上服务业企业资产规模合计达到1519.65亿元，占全区总量的93.1%；东部地区规上大中型服务业企业59家，比西部地区（11家）多48家。三是东升西降。据2018年报数据显示，东部地区服务业企业全年实现营业收入同比13.3%的较快增长，而西部地区企业营业收入同比下降7.4%，负增长比上年扩大36.1个百分点。四是东强西弱。东部地区服务业企业实现利润总额20.33亿元，户均利润总额742.08万元，亏损面为19.4%；而西部地区企业实现利润总额1.59亿元，户均利润总额352.56万元，亏损面则达到22.2%。

（三）企业生产经营压力仍然较大。一是成本费用上涨较快。全区大部分服务业企业还是传统服务业，随着原材料、用工成本等增加，致使企业生产经营压力不断增大，企业的盈利能力大幅减弱。2018年，全区规上小服务业企业营业成本和“三项费用”合计为157.52亿元，同比增长11.1%，增速快于营业收入增速0.8个百分点；实现营业利润18.82亿元，虽然同比增长36.6%，但剔除两家营业利润增量最大的集团公司后，全区小服务业营业利润同比增速只有1.4%，低于营业收入增速8.9个百分点。2018年年末有130家规上企业利润总额出现同比负增长，占总单位数的40.8%，其中63家出现亏损，亏损面达19.8%，亏损企业亏损额达到7.25亿元，同比增长206.0%，户均亏损1150.63万元。二是企业效益下滑明显。2018年，全区规上服务业企业实现利润总额21.92亿元，受一家政府公共设施工程管理单位影响，仅同比增长1.8%，增幅比上年减少14.6个百分点。小服务业涉及的9个门类4个中类行业利润总额呈现“五增五降”态势，其中教育，房地产业，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卫生和社会工作等五大门类单位利润总额分别同比增长375.5%、175.1%、23.9%、22.0%和8.9%；其他门类企业利润总额则较上年出现不同程度下降。三是资产规模有所缩减。随着国内经济下行的压力，服务业企业资产规模有所缩减。2018年末，全区规上服务业企业资产总计达1632.46亿元，比上年减少2.7%。其中，资产规模过亿元的企业有53家，比上年增加2家，占全部规上家数的16.6%，资产总计为1586.15亿元，同比增长1.8%，增速比上年收窄12.3个百分点；占全区规上服务业企业资产比重的97.2%，与上年基本持平；排行前十的（集团）公司资产合计达到1364.20亿元，同比增长2.9%，比上年收窄13.4个百分点。平均资产总计5.12亿元，比上年减少0.1亿元。四是企业的用工需求面临招工难。据2018年鹿城规上服务业企业《生产经营景气状况》抽样调查数据显示，有12.9%的企业的用工需求在上升，但由于现在人才的高流动性、对岗位薪酬期望过高等原因，鹿城的企业面临专业人才稀缺、人才才不胜岗的情况，有79.4%的企业遭遇招工难。在许多知识、技术密集的现代服务业企业，人才的频繁流动和招工难严重影响其经营发展的稳定性，有35.5%的企业感受到求职者人数在减少，有60.7%的企业发现符合岗位要求的应聘者减少，当前技术、销售、经营管理人才短缺制约了鹿城服务业创新、竞争和高质量发展。

（四）掌握的有效资源不尽人意。一是部分楼宇承租管理权不在区本级。作为中心城区，温州市政府、市主要部门、国有单位的办公地都设在鹿城，本应凭借城区首位度的各项优势推进经济大幅提升的鹿城，却受制于土地捉襟见肘、财政资金短缺等原因，还因部分高端、新交付、闲置的楼宇承租管理权属掌握在市级单位手中，即使区经济部门或街镇牵头与市级单位进行协商，最终大多因为体制（国有资产租赁要招投标）等问题而搁浅。如当前滨江街道新建成的世界温州人家园，4幢大楼都属于温州市城市建设投资集团有限公司旗下的同一个建设项目，其中3幢已由市招商、市经信等市直部门介入管理，据滨江街道上半年排查情况显示，这3幢大楼均未发现达规的入驻企业。截至2019年9月初，区政府还在与市城投进行协商，争取世温园最后一幢未投入使用的滨润大厦的承租管理权。再如温州名城集团掌管的南塘街，其北段商业用房当前吸纳的主要是餐饮业，且更替较快。国企作为企业始终是以追求企业利益最大化为最终目标，产业结构配置、招引经济类型是其次要或不作考虑的问题。当前全区已经出现因发展空间受限而计划迁移的企业。二是部门壁垒仍未打破。2019年初，中央至地方政府的国地税系统合并、税务平台升级，经济部门意图获取年内税务部门达规企业的信息变得困难重重，区税务部门反馈国地税合并后其平台系统无法全面完整导出企业纳税数据。而单纯凭借街镇地毯式的密集走访成效不高，今年各街镇统计业务科室虽竭力走访排查，但3月后均未发现合乎月度新增要求的达规的小服务业企业。三是国有经济发展滞后于其他经济。2018年末，鹿城服务业企业中市属或被市级以上国企控股的国有经济企业多达63家，占总数的19.7%，全年实现营业收入55.77亿元，占全部规上服务业营业收入总数的34.3%，但同比增长仅8.7%，低于规上服务业整体营业收入增速（10.3%）1.6个百分点，低于其他经济类型企业营业收入增速（11.2%）2.5个百分点，对区服务业增速拉动力不强，呈现“拖后腿”的倾向。

三、他山之石

（一）昆山重培育创新。昆山市今天的成就来自始终坚持发展现代服务业，积极培育新业态，加强重点项目建设，壮大现代服务业集聚区规模，利用知识、创新驱动，将现代服务业从中低端的传统业态向中高端的现代化业态转变，实现跨界融合的新业态。近年来，尤其着力培育壮大金融服务、科技服务、电子商务、现代物流等重点服务业产业，加快建设专业化生产性服务体系，并大力支持总部经济、平台经济、数字经济等服务业新技术、新业态、新模式发展。建设10多家省、市级现代服务业集聚区筑巢引凤，使地区服务业保持旺盛的发展活力，并为昆山市的争先进位做出重要贡献（昆山市摘得2018年全国综合实力百强区桂冠）。

（二）杭州重战略谋划。杭州并不在长江三角洲城市群的“一轴”（上海、重庆）上，但G20峰会的成功举办让杭州这个城市站在了新的历史起点上，杭州市政府高瞻远瞩以加快城市国际化，建设独特韵味、别样精彩的世界名城为历史使命，不断调整城市的发展战略，从“跨江发展”调整为“拥江发展”战略，使钱塘江两岸成为杭州发展的新空间、新阵地、新引擎，推进两岸县市联动发展。改善钱塘江中上游区段的生态环境质量，提升下游城市中心区段两岸地区的功能品质，加快钱塘新区、萧山科技城、滨江高新区、之江新城、建德高铁新区等重点功能区建设，完善流域地区基础设施和功能配套；构建市域“一小时交通圈”，推进快速路网建设；拆迁178个城中村，建设城市新地标；“六位一体”打造生态带、文化带、景观带、交通带、产业带、城市带；以“一轴”的高标准高质量打造杭州成为长三角城市经济带的“金南翼”。

（三）西安以“月光经济”为主抓手。据北上广的数据显示，月光经济已占全天服务业收入的50%。2017年，西安意识到城市亮化工程对促进经济繁荣的影响力，通过统一部署、规划、设计、施工、维护、控制，打造了一批重点突出、极富特色的亮化示范街区，建成几个主题鲜明的特色市集，凸显古城特色和城市定位。并通过宣传唐文化这个历史符号，带动文化交流和消费。如果说亮化工程为古都西安吸引了目光、集聚了人气、拉动了消费，那么西安公交、地铁等公共交通延时运营至午夜又放大了消费半径，使城市的月光经济业态获得丰富和提升。

四、发展鹿城服务业的几点建议

（一）评估并遵循新时期的战略定位。一是取经国内的先进县市。“三人行必有我师”，带着目标导向调研省内外与鹿城格局、体量相似的县市服务业发展的先进经验方法，向发展快的兄弟县市取经，研究参考他们的典型包装推广案例，构思、谋划与鹿城当前资源、经济特点相适应的服务业发展战略目标。二是制定符合鹿城的战略定位。从前文可知，近年来鹿城的服务业经济日益繁荣，在GDP中发挥的拉动作用愈加明显，渐有与全区工业、商贸业齐头并进之势。因此，政府应理性分析本地的主导产业、国内的发展趋势、全区服务业发展的瓶颈和优势、本地发展中显现的各种制约因素，将服务业发展作为工业科技化、商贸信息化的支撑，同步推进服务业与工业、商贸业协调发展。三是设定可塑的战略定位。城区的经济优势会在发展中显现并变化，尤其象城市的知名度、商业氛围、人居环境、产业优势等出现变化时，鹿城的战略定位也需要及时调整，使之与城区的各种资源要素要匹配、发展背景相适应。

（二）收归新建、闲置物业经营权。栽下梧桐树，引得凤凰来。建议由区政府牵头，统一取得区内一些闲置的国有、私有楼宇的承租经营权，提供给有发展潜力的中小微型企业，从引入企业之初即约定升规条件或一定期限内需达到的规模和奖励政策，减轻企业做大做强的后顾之忧，融洽政企关系，促进辖区服务业的发展繁荣。如瓯海区政府就将其开发区的国有及私有楼宇承租管理权收归区政府统一管理，向潜力企业抛出场地使用等优惠政策的橄榄枝，并在招商引资时就与经济主体明确升规要求和发展目标，使经济主体积极主动入统，为地区经济做出相应的贡献。

（三）彰显服务业发展成效。一是加快分支机构转法人工作。过去，为了做大做强品牌的需要，本地的一些律所、物业公司转为区外品牌的分支机构，使得这些分支机构的“能量输入”（享受政策、占用资源）和“效益产出”（统计数据）体现在不同地区，据2019年1-8月部门数据显示，在鹿城纳税的律所和物业分支机构多达18家，其中8月末已达规的12家，申报收入达2.45亿元。由于当前的服务业统计制度规定分支机构无法独立申报统计报表，下步部门和街镇需要加强分支机构转法人工作，力争让这些机构得以纳入规上服务业统计。二是确切反映科研单位的RD数据。由于企业掌舵者们的关注点局限，会计和统计方法、目标的区别，企业财务人员专业水平不高，使得大多数工业、服务业企业生产和科研数据剥离，反映在统计上即企业实际有RD发生额产生，但未体现在企业相关的会计科目中，从而造成鹿城RD数据的流失。建议区科技部门应根据行业和规模，组织相关企业管理者和财务人员进行培训，将企业科技研发数据与企业的创优评先结合起来，提高企业的重视度和主动性。三是谋划产业融合。实现服务业与农业、工业、商贸业的高效融合，将推动产业结构优?髡?/FONT>促进鹿城经济提质增效。如农业企业的种植等技术性问题和运输可以由科学技术、交通运输等生产性服务业企业提供服务，而农产品的推广和销售网络架设可以由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广告业企业负责运作。工业企业的开发和设计可以交由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的生产性服务业企业完成，产品的售后三包可以交由居民服务类的生产性服务业企业承包；另如商贸业企业的电子商务交易平台和客户、库存等数据信息管理可以交由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企业开发和维护，商品的流通、法律维权等业务可以交由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法律服务业等生产和生活性服务业企业承揽。高效的产业渗透和融合，不仅能提高企业的生产效率，且发挥了各产业在推进本地经济发展中的加乘作用。

（四）优化服务业发展结构。一是要改造传统服务业与发展提升现代服务业并举。把服务业做大做强, 必须走改造传统服务业与发展提升现代服务业并举之路, 也就是抓现代服务业的加快与发展,  对落后产业要制定有针对性的行业发展规划，比如对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等现代服务业行业，要以鼓励科技创新为基础，依托科技创业园、创意产业园等服务业集聚区吸引具有发展潜力的企业，做大企业规模做强企业品牌；同时，要扩大、提升现代物流、咨询服务、信息服务、研发服务、商务服务等现代服务业在整体服务业和国民经济中的比重、份额,  努力使现代服务业逐渐成为拉动鹿城整体服务业和国民经济增长与发展的专业。二是抓传统服务业的改造升级。对生活性服务业如居民服务、修理和其他服务业，文化、体育和娱乐业等依托小微孵化器等，关注培育程度，加强“个转企”、“下转上”力度；鼓励规模较大的人力资源、律所和汽车4S店维修分支机构转为独立法人企业，使资源配置与经济发展相协调，使这些服务业分支组织焕发出更强的活力, 更好满足城乡居民生活改善的需要。循序渐进打造出符合主城区首位度的生产性和生活性服务业并驾齐驱、现代与传统服务业齐头并进的服务业新格局。

（五）运用好注意力经济。酒香也怕巷子深，好酒仍需会吆喝。2018年，国家一些二线城市的营销意识觉醒，通过对城市的政治、文化、经济等各种资源的整合，根据城市的综合定位，利用互联网这个高效的媒介打造新时期城市名牌，广泛吸引更多的社会资源，提升本市的城市综合竞争力。如古都西安，就是因为2018年有网友在抖音上传了一条15秒的摔碗酒视频而吸引了国人的眼球，后来西安市几十个政府机构开通官方抖音号，主动在抖音上进行城市的宣传推广，并与抖音签订委托包装推广的协议，合力提高西安市的知名度美誉度。而成都因为汶川地震给招商引资带来的难题，也被政府有效的营销给解决了。该市首先成立城市形象提升协调组，邀请外地企业或公民到本市旅游参观，组织部门到国内外宣讲，打出成都名片。与国外动画公司合作，将城市元素植入电影《功夫熊猫》的场景中，争取各种经济或重要会议的举办权，慢慢地成都被国内认可为“中国第四城”，成了舒适地让人不想离开的城市。鹿城也同样可以使用这些新媒体，“邀请”宋高宗、朱自清、郑振铎、马公愚等历史名人为城区包装“站台”，用悠久的历史文化吸引人，用经典的温州故事陶冶人，用本真的瓯菜和民风留住人，让鹿城这张名片深入人心。

注：由于服务业在参与地区国民生产总值（即GDP）核算时还会接收市属电信、交通等行业的地区分劈数据，因此GDP里显示的服务业核算数据口径无法和鹿城在报库中规上服务业企业完全等同，笔者将使用GDP数据中近似小服务业口径的数据来反映鹿城的小服务业发展情况。